动,沙沙作响。
白越喊道:“爹,是您来了吗?”
简禹十分无语。
当然无人回应。
白越指着那人道:“你要是来了你看看,就是这家伙,他骂我们白家死光了……”
那一阵阴风从虚空吹来,裹着落叶杂草,卷起那人衣摆。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风是清凉的不是寒冷的。但这风不但寒冷,而且阴冷,甚至比冬天的风更阴冷,是叫人寒到骨子里的。
那人吓得嗷一嗓子,一个翻身爬起来,给白越跪下了。
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
“我错了,我错了,我瞎说的,我这臭嘴。”那人吓得脸色煞白:“白,白小姐,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白越大度摆了摆手,那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村民都被吓着了,这下一点热闹都不敢看了,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三三两两的很快都散了。
村民都散了,白越就一点儿也不给艾山面子了,上前就扯了扯艾婶的领口。
果然,领口里,一道青紫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