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
秦九捂住鼻子:“小北哥这是有什么坎过不去,要喝那么多酒。”
邢队也汪了一声,嫌弃。
习初寒颜面无光,走过去打开帐篷门。
虽然现在是下午光线很好,但帐篷里很昏暗,习初北四仰八叉躺在铺上,打着呼噜睡得很沉。
“小北哥。”秦九喊了一声。
习初北毫无察觉,依旧呼呼大睡。
“真是的。”秦九撇着嘴抱怨:“怎么喝成这样。”
白越却吸了吸鼻子:“他受伤了?”
众人一愣。
帐篷里酒味很重,但是被白越这么一说,酒味里确实夹杂着淡淡的药味,好像还有一点血腥味。
白越对血腥味特别灵敏。
“是。”习初寒更不好意思了:“他喝多了在军中闹,父亲看见了难免生气,就……咳咳咳,被打了一顿。然后关了起来,这药还是我们偷偷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