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福气,不会有事的。”
简禹说着要走,被白越一把拽住衣领。
“那个谭月灵怎么回事?”白越咬牙切齿道,她这辈子受过的委屈不多,大部分都给了谭月灵。
“我真不知道,她就是很久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好几年没见了,谁知道抽的什么风?”简禹一阵阵头痛,突然伸手搂住白越。
白越愣住了。
简禹做了他看见白越的时候就想做的事情,他抱住白越,轻轻地拍了拍。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错。”简禹摸了摸白越还有些湿意的头发,不带任何玩笑和杂念:“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完,简禹下了床,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发出几声奇怪的鸟叫。
白越的怒火和委屈神奇地在这一刻被抚平了许多,也轻轻地摸了摸刚才被简禹抚过的地方,面上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