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蒙怎么奇奇怪怪的,白越也没放在心里,一边往大理寺里走,一边看着自己的手,握起又松开,还搓了搓手指。
简禹没出来就被梁蒙撞回去了,正要教训他做事毛毛躁躁,眼角余光看见了白越这个动作,脸都黑了。
她这是在干嘛,回味手感吗?这还是个大姑娘家,怎么就像个偷腥了的小流氓呢。
这一夜大理寺只有白越睡了个好觉,谢家父子秉烛夜谈,灯火彻夜未熄灭。简禹翻来翻去,翻来翻去,也不知在琢磨什么。
第二天一早,喝了一夜的谢家父子都趴下了,谢江躺在谢平生床上,谢平生趴在桌上,地上滚着一地的酒坛子。
“他们父子也不容易。”简禹道:“让他们多睡会儿。”
梁蒙应着。
“少爷,钱来赌坊的老板带回来了,我昨天连夜问过了。”梁蒙道:“他说赵邱是赌场的常客,这几日也确实一时在里面,只有在昨天中午出去过一趟,昨天晚上出去过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