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会不会是谭旻天故意的呢。”梁蒙道:“刘节玲和人私奔,对谭旻天来说是奇耻大辱,他肯定恨吧。所以就定了这一口槐木的棺材,找一件刘节玲生前的衣服放进去,就跟诅咒人似的,”
“什么生前。”白越道:“人没死呢,那不叫生前。”
“哦,对,对,是以前不是生前。”梁蒙连忙改口:“谭旻天找了一件刘节玲以前的衣服放进棺材,就是为了诅咒她,让她倒霉,管它有用没用,这样自己心里才能舒服一点。”
梁蒙的这推测是说得过去的,也合情合理,而且也谈不上犯法,毕竟事出有因,这就跟骂人不得好死一样,出一口憋屈的恶气罢了。
简禹这些日子被士土细作弄得焦头烂额,根本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花心思,直接对梁蒙道:“叫人去谭家,让谭旻天把这棺材来源说清楚,要不然带去衙门,让他们接着查。”
就算只是为了诅咒出一口恶气吧,刘节玲从失踪到谭旻天装模作样地下葬,总共只有三天的时间,现做根本来不及,哪儿去弄这一口扎实的槐木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