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的,里面没人。”谭旻天叹气道:“刘节玲根本就没死。”
“这是为何?”简禹皱眉看着他:“你把话说清楚。”
谭旻天一脸的愤怒,连声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说出来怕大人笑话,刘节玲在我家七年,供她吃供他穿,从不曾亏待半分。可她竟然和一个货郎勾搭,就在四日之前,和那货郎私奔了。”
之前虽然从丫鬟口中听来了几句,说谭旻天怀疑刘节玲偷情而争吵,但怎么也没想到,不仅仅是偷情,而是整个人都跑了。
谭旻天懊恼坐下:“虽然我只是个生意人,可也是要脸的,因此对外宣称刘节玲死于急病,草草下葬。不然叫人指着脊梁骨笑话,日后还如何出去见人。”
谭旻天脸上糅杂着恼怒,羞愧,悔不当初,在众人眼里看来都觉得有点可怜了。
“她那个姐姐刘雯宜,我其实知道她不是来要钱的,但是她咋咋呼呼,藏不住事。”谭旻天厌恶道:“这事情我决不能告诉她,告诉了她,那等于告诉了全京城。她也不会相信,定会编造出另外的故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