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笑得那么含情脉脉,好像是真的一样。
白越终于将那一口气给顺了过来,又缓缓吐出,只觉得自己背后的衣服都汗湿了,刚才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般。
但输人不输阵,她终于还是忍住了惊恐,在简禹注视中,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的帕子。
然后在众目睽睽中,白越伸手擦了擦简禹额头的汗,关切道:“天冷,你快去换身衣服吧,我也去洗漱一下,一起用早饭。”
等白越进屋啪一声关上了门,简禹将手中的剑丢在林怡怀里。
“看清楚了?”简禹脸上装的那点温柔全然不见。
树下阴影处,不知何时站了个男人,靠着树微微点头:“确实不像会武功。”
简禹用白越给的帕子擦了擦手,冷声道:“白越绝对不会武功,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至于其他的,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绝对不允许你们动她一根头发。”
男人神色淡然,不说话。
简禹将帕子丢在地上:“告诉你主子,除非铁证如山放在我面前,要不然的话,敢动我的人,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