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奉于会好好珍藏它的人,我不需要。”
“陈公子,你给我个机会,和我试试,好不好?”
“我有要娶的人,也没有纳妾的打算。赵姑娘,你知书达理,不该有此卑微请求之举。”
“你要娶谁?你都和郑家退婚了呀……”
赵芳菲喃喃说着,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在客居那日,那个被陈宴抓住手腕不放的姑娘。
她说陈宴有喜欢的人,还说陈宴把她当成了个赝品。
所以陈宴要娶那个赝品?
“陈公子,伊人已逝。哪怕再像,也不是她啊!我从未奢求过和逝去的人比,只求在她之外,你心里给我留一席之地,就这样也不可以吗?”
陈宴:“?”
这又是哪门子鬼话?
陈宴蹙眉,忽听外边一阵喧哗闹骂,乒里乓啷乱响,接着便是劝架声。
想起这是叶绯霜的书肆,他立刻走了出去:“吵什么?”
双方打得不可开交,陈宴随手拾了两本书,朝两个罪魁祸首掷了过去。
一人的后脖颈挨了一下,痛意直蹿天灵盖,顿时松开彼此。
“谁?谁砸我?”一人捂着脖子嚷嚷,回头瞧见陈宴,顿时一个机灵,“陈……陈三公子。”
这人好巧不巧正是怀瑜书院里的学子,学艺不精,策论写得不知所云,被陈宴训过几次,心理阴影颇重。
其他人也纷纷拱手见礼,瞧见赵芳菲从同一间屋子出来后,顿时眼睛瞪得溜圆,在陈宴和赵芳菲之间来回打量。
一见桃色新闻,士庶也不对立了,尊卑也不重要了,生锈的脑子也活泛了,各类想法层出不穷:
这是哪家姑娘?这般美丽,和陈三郎真是郎才女貌。
怪不得陈家要退了和郑家的婚事,臭名昭著的郑氏女肯定无法和倾城佳人比。
要我是陈三郎就好了。
唉,同人不同命。
张利上前一步,朝陈宴一拱手:“对于我等刚刚议论的孝生母而不孝嫡母,不知陈公子如何看?”
陈宴扫了他一眼:“孝生母而怠嫡母,使生母背负‘教子无方’之恶名,实陷生母于不义。此人之行,伤生母之名,损嫡母之尊,何谈‘孝’字?
真孝者,当使双亲皆悦。而非则一而孝,择一而负。对生母生育之恩拳拳感慕,是为‘情’;对嫡母养育之恩遵礼法以敬待,是为‘义’。情与义可并行不悖,并非取舍之争。”
张利又问:“倘若嫡母为母不慈,虐待子女,也要求子女必须孝之?譬如已逝的郑老太太,作恶多端,罄竹难书,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