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房间里。”
康氏不禁鼓起掌来,赞道:“霜霜,你若是个男儿,必然也能成为一位青天大老爷。”
“五婶谬赞。”
前世陈宴给她讲过那么多案子,她有了自己的判断力也不奇怪。
叶绯霜继续说:“而且五叔也不是病了,他其实是中毒了。”
康氏笑吟吟的,不否认:“你这都看出来了?”
“铅粉中毒,对吧?我有一次回府时撞见了在花园里玩竹蜻蜓的茹儿,哦我当时还分给她一串糖葫芦。当时茹儿的身上、手上沾了许多土,而郑府花园一向干净整洁,道边的花树也都不染纤尘。我猜她可能去了墙根、林子深处那些一般没人打扫的地方。
我回去洗手时,发现手上沾了些白色粉末,因为太少了,当时我无法判断出这是什么。直到五叔生病,我注意到他齿间有铅线,便猜到了那些白色的粉末是铅粉,从竹蜻蜓里掉出来的。
五叔管得极严,房中的每一笔支出都要过问,最重要的是不让五房的内眷和外人接触,所以您让外边的人把铅粉装进竹蜻蜓的空杆里,就能越过墙头递进来了。
茹儿年龄小,爱玩,就由她去拿竹蜻蜓,也不会惹人怀疑。”
康氏再次鼓起掌来:“你说的都对,事情的确就是这样的。”
“五婶恨五叔吗?”
“当然恨。”康氏磨了磨牙。
“因为他纳妾?”
“是啊。把一个个好好的姑娘掳来,又不好好对她们,好色又薄情的臭男人,被我阉了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