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
陈宴觉得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不会是他的前世。
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不对不对。
“除了……夫妻情趣,还有没有旁的可能?”
才高八斗的公子有朝一日会向自己请教,青岳可太激动了。
他倾囊相授,认真分析:“要么就是那妻子是丈夫抢来的,丈夫怕她跑了,才把她拴住。”
这更离谱了,有婚约在,名正言顺,抢什么抢。
“还有呢?”
“没了啊,一般就这两种。”青岳道,“一个禽兽,一个强盗,看那个丈夫想当哪个。”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早知道不问了。
陈宴闭了闭眼,感觉头好痛。
花厅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打断了陈宴的思绪。
他转头,见穿着银红色袄裙的叶绯霜走了进来。
想到那该死的梦境,还有该死的青岳胡说八道解的梦,陈宴垂下眼,有些无法直视叶绯霜。
叶绯霜开门见山:“你之前不是说,刺杀璐王的可能是晟王的人吗?现在确定了?还是有了别的线索?”
“你记不记得我曾经给你讲过璐王的事,二十年前,他剿灭过幽山的山匪。”
叶绯霜点头:“记得,你还说山匪头目六岁的小儿子不知所踪了。”
“对。今年上元节,郑府那个叫福泰的仆从不是从镖局雇了五个人想对你下手吗?那五个人,曾经就做过山匪。”
“难道他们以前就是幽山的山匪?”
“是,不过他们提前离开了寨子,躲过了后来那一劫。”陈宴继续道,“不光是他们,在寨子被剿灭前,有不少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寨子,得以保命。
这五人这些年走南闯北地运镖,还真遇到了旧相识。那个旧相识说,当年就是他带着六岁的小少爷逃跑的,现在他和小少爷一起为晟王做事,问那五人是否愿意加入他们。
那五人不愿再受制于人,拒绝了,但还是去博陵见了小少爷一面。”
叶绯霜听到这里,懂了:“你也去见了那位小少爷,对不对?”
陈宴笑了一下:“五姑娘很了解我。不错,我去见了他——当然他现在已经不小了。”
他说,他的确在晟王府做事,但从未接到过刺杀璐王的任务,他的同僚们也没有。他还说往事如烟,他从未想过去找璐王复仇,也没有那个能力。”
“可你当初留下的那个活口的确指向了晟王府不是吗?”叶绯霜想了想,“莫非是有人故意嫁祸给晟王的,想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