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颂稍稍退开身,念初气息不稳地小口喘着气,一张小脸粉白粉白的,睡衣下的鼓囊囊轻轻起伏。
男人摸了摸她的脸,看着怀里水蜜桃一样的小姑娘,含笑问:“有没有想我?”
念初眼里一丝茫然:“想了呀,我不是说过一次了。”
蒋天颂领着她的手示意:“我是说这个……”
念初:“……”
男人坏笑,单看他平日里工作一板一眼,沉稳严肃的样子,绝对不会有人想到,他私下里会是这样的举止。何止有辱斯文,简直道德败坏。
念初不敢抬头,两颊火热,仿佛有一束火要从她耳朵上烧起来:
“真应该让爷爷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否则他怎么会知道,他最喜欢最引以为傲的孩子,私底下是怎么欺负无依无靠、可怜巴巴的另一个孩子。”
她几乎要想不起来,与他初见时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了。
那时她觉得他很冷、很傲、高不可攀,明明目光在注视着人,却又淡漠地像在俯瞰众生。
如今赤裸相见,褪掉所有光环和外壳,疏离傲慢如神明般无所不能的人,也有着凡人最基本的需求和欲望,甚至还带着些可恶的恶劣。
不过这样的恶劣并不足以让他跌下神坛,反而让本不可亵玩的人身上多了几分烟火味儿,变得触手可及起来。
蒋天颂又开始继续吻念初了,把她困在小矮柜和他的双臂之间,从眉心到耳垂,再到柔嫩修长的脖子,一点一点,耐心而不急躁,像在品尝一块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