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局把郑芸画直接拎出了单位大楼,捏着u盘冷声道:“你觉得我还需要看吗?”
郑芸画哭着把东西抢下来,扔到地上用力踩碎。
“我不甘心,爸爸我不甘心,凭什么我就要和一个样样不如人的男人交往,去过庸庸碌碌的日子?我哪里都不比人差,你是我爸爸,你怎么能不帮我?”
郑局怒声道:“我看你真是无可救药了,给你介绍的那些人你不喜欢,谁也没强迫你一定要嫁给他,你不喜欢可以慢慢找,为什么非要用这样不体面的手段?”
郑芸画哭诉道:“不这样,我还能怎么办?你心里只有你的体面,根本不肯帮我,对我来说这就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她没错,错的是他们!他们一个个,都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半点不为她考虑?
她走到这一步,全是被逼的!
郑局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我看你就是日子过得太好,让你都不知道什么是知足了,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工作岗位,再也别想得到任何优待,别人什么样你什么样,省得你太闲跑出来丢人现眼!”
接下来这一天,郑局都刻意回避着跟蒋天颂正面碰撞,女儿做出那样的事,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这一天除了早上有点小插曲,很快就平平无奇地过去了,到了下班的点儿,蒋天颂正常打卡,出门。
单位楼下三台保镖车,全是军用级别的配置,三台车把一台黑色小轿车簇拥在中间,全车防弹防撞装置,保护的密不透风。
蒋天颂轻松的神色一敛,环视了一下四周情况,抬腿走过去,越过三台车,直奔中间。
“爷爷。”
车门打开,蒋开山疲惫地靠坐在后排,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坐过来。”
蒋天颂抿了下唇角,配合地上了车。
车子依旧没发动,蒋开山说:“老金,你下去抽根烟。”
老金会意,打开车门走远,给祖孙两人留出谈话空间。
蒋开山等他走了,看了眼默不作声的蒋天颂,长叹一口气:
“是不是我今天不来,以后再想见你一面就难了。”
蒋天颂低头捏着钥匙扣,下颚线绷出冷淡:
“您别这么说,无论怎么样,您始终是我爷爷,是我最崇敬的人。”
蒋开山道:“既然这样,我现在要你跟我回去,和你爸跟大哥见面,你肯还是不肯?”
蒋天颂手中的钥匙扣翻了个面儿,眉峰收紧,但语气依旧是平静的:
“如果这是您的意思,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