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需要几个学生代表陪着,我就跟他们喝了几杯。”
边说话,边把搭在肩上的西装扯了下来,找了个袋子装好。
“知道这件衣服是睡的吗?”她笑着凑到念初身边,故作神秘:“说出来吓死你……”
她讲了个职位,念初真的吓得一激灵:“真的假的?”
白若棠满脸骄傲:“骗你做什么?正好他们也喜欢听人唱歌,反正明天还有酒局,怎么样,要不要我带着你一起?”
念初虽然听白若棠讲觉得很厉害,但换到她自己身上,她还是果断摇头。
“我酒量不好,还笨手笨脚的,又不会讲话,哪接待得了那样的领导,我不行。”
白若棠还想再说些什么,又忽然瞥见念初手腕上的那块表,她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也对,你现在要什么要不到,他哪能让你去做这样的事。”
念初一怔,看着白若棠,张了张嘴。
白若棠却也看向她,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握着她肩膀:
“念初,你在夏交会上帮过我,我铭记于心,所以今天,我也要分享给你一句我用亲身经历总结出的人生真理。”
念初满脸懵懂地看着她:“你说。”
白若棠一字一句,认真笃定:“恋爱脑会不得好死。”
念初:“……”
白若棠板着脸说完,拍拍她肩膀,起身做了个芭蕾的动作,优雅地转了个圈。
“天聊完了,我要回房去睡觉啦,晚安。”
她就这么翩翩起舞着走了。
留下念初,仍旧在原地呆呆地坐着。
直到白若棠消失,她还看着她的门板。
念初总觉得,白若棠是知道了什么,而且对于她的事,非常不看好。
不过白若棠没有把话挑明,念初也不会上赶着去说。
人生在世,有时候就是这样,难得糊涂。
……
隔日,白若棠又早早地走了。
念初没有项目,但金宝书有一个,念初就像金宝书陪着她一样,也全程陪着金宝书。
这次倒是没见到岑遇,也不知道是没来,还是来了没联系她。
但念初见到了个绝对意料之外的人,她震惊地看着国旗台上,和校长并排站在一起的几人,瞳孔颤了又颤。
向来消息灵通的金宝书,第一次在念初面前展现滞后的一面,也看了眼国旗台,小声跟她咬耳朵:“那不是咱们新校长吗,他身边的人都是谁,新来的副校长?”
念初深吸着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学校官网有各个校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