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本以为他们成亲以后,家里会被闹得鸡飞狗跳,没想到如今却让很多村民艳羡不已。
“还不干活去,又想偷懒,信不信我让你以后连酒坛的影子都看不到。”母老虎松开男人的耳朵,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没,哪敢啊!这就去。”“不好惹”像个犯错的孩子般连连摇头,扛着锄头又一次向庄稼地走去。
“让你们看笑话了,不过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自己不厉害一点,那挨打的可就是我了。”说完,“母老虎”就转身回自家田里干活了。
“相公,你说为何不好惹对他婆娘那般惧怕?”小溪满心狐疑,依常理而言,男女力量天差地别,倘若真的动起手来,女人根本不是男人的敌手?
“据传他婆娘白日里遭了他的毒打,待到夜幕降临,趁他熟睡之际,差点操起菜刀将他给阉割了,自那以后便再也不敢对婆娘动手了。”
吴少杰将自己从别处听来的小道消息,原原本本地说给陈家茹听。
“相公,你瞧那边咋驶来一辆马车啊!”陈家茹从未听闻村中哪户人家有这般阔绰的亲戚,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
“谁晓得呢!横竖不是来找咱们的。”吴少杰晃了晃脑袋,对这突如其来的马车并未过多关注。
眼看着马车由远及近,陈家茹心中竟生出一种这马车就是为寻他们夫妻而来的感觉,也不知这感觉是否准确。
这还是吴婆婆生平第一次坐马车,心中竟莫名地有些激动,以前她觉得能拥有一辆驴车,便已是相当了不起了。
如今看来,当真是大错特错,这马车可比驴车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若是儿子能有一辆马车就好了,毕竟它跑得飞快,儿子也就无需早出晚归了。
只可惜这马的价格定然不菲,她们家这辈子怕是都买不起。
家中那五亩薄田,若是赶上风调雨顺的好年景,尚能有些许盈余,故而这些年,家中并无多少积蓄。
两个孙子去私塾后更是如此,儿子赚取的钱财几乎尽数用于读书了。
真是不敢深思,越想越觉得自己无用,非但不能为儿子儿媳排忧解难,反而成了他们的累赘。
马车须臾间便停在了小夫妻俩面前,两人面面相觑,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直至吴婆婆掀起帘子从车厢里走出来,不禁傻了眼,“娘,怎会是您啊!这马车是哪家的?”
两人将所有亲戚在脑海中一一过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到这样一门亲戚。
“我来这里,当然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