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宽敞明亮的铺子,但她却深知家中条件不允许。
相公每日早出晚归,但所得却颇为有限,运气好时,能赚个二三两,平素大多仅有一两多。
况且过了秋季,山上的树木便开始逐渐凋零,山货生意也跟着每况愈下。
仔细盘算下来,一年到头忙忙碌碌,也不过才赚了区区十几两银子,而两个孩子的束脩每年就要耗费八两银子,这还未将笔墨纸砚的开销计算在内。
若是自己不再摆摊挣些散碎银子,恐怕全家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关键是,她每月所获也是少得可怜,生意好时,能有一两银子,差时更是不过七八百文而已。
因此,她觉得买铺子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奢望,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幻想。
岂料没过几日,一张新鲜出炉的房契便送到了眼前。
此话一出,吴少杰那双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瞬间变得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