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容易多了!”
咬着牙,摸了摸胸口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
他只舍得耗费了一枚帝钱救命,三个透明的伤口伤及内腑,伤势并没有痊愈。被这寒雨中的小风‘嗖嗖’的一吹,伤口痛得眼前隐隐发黑……把玩着手中两枚帝钱,想起家里正准备奠基修炼的小儿子,以及三个已经准备要嫁人,正愁着筹备嫁妆的闺女,周老刀的心情就越发恶劣了。….“什么时候,发一笔横财才好。”周老刀嘶声道:“也就是老子这张脸难看了些,要不然,老子都想去卖身了!找个富婆,哪怕圆润些,油腻些,粗鲁些,丑陋些……灯一吹,眼一闭,不都一样一样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几架马车上,那些坐在车上的,随车步行的,还有骑在马匹上的商队伙计全都笑了起来。
他们开始讨论,要什么样的,被戳瞎了眼、鬼蒙了心的富婆,才会放着那些俊俏、白皙、百依百顺的小白脸不找,来找周老刀这等满脸坑坑洼洼、浑身都是伤疤、开口就是脏话、只会拔刀砍杀的夯货。
于是,话题就漫无边际的发散了开去。
哪家楼子的姑娘圆,哪家窑子的大姐润,哪个掩门子的寡妇知情识趣,哪个卖豆腐的大婶子家的闺女已经开始朝行人抛媚眼了……男人嘛,一群刀口上舔血做买卖,偶尔兼职一些不正经生意的男人凑在一起,除了讨论一下男女之间的勾当,你莫非还指望他们吟一首‘疏影横斜水清浅’出来不成?
哄笑声不断从小小的队伍中传来,雨雾升腾,远处有一群龇牙咧嘴的小兽朝着这边张望着……领头的小兽发出了一声好似狐狸,又好似胡狼的长啸,朝着这边探头探脑了一阵子,认真衡量了一下自家族群和商队伙计们之间的实力差距,终于耷拉着尾巴,无奈的转身离开。
商队的两个斥候伙计送了一口气,松开了紧绷的弓弦,正要说点什么,一个鼻孔明显比常人大了三圈的斥候伙计用力的抽了抽鼻子,沉声道:“刀爷,有血腥味……”
‘呛琅琅’,商队中,十几个车夫、百来号伙计,同时拔出了佩刀,明晃晃的刀锋上光芒闪烁,近三成的车夫、伙计手中长刀上清风缭绕,近两成的车夫、伙计刀锋上隐隐有火光闪烁,剩下过半的车夫、伙计,刀锋上一缕银色寒芒往来游走,让刀锋变得越发锋利。
周老刀抓住了腰间挂着的,那三尺长短,用血色丝线缠绕的兽骨刀柄。
体内法力一摧,三尺长的刀柄‘呛琅’一声鸣叫,喷出了足足有六尺六寸长短,巴掌宽的刀身。其薄如纸的刀身轻轻一挥,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