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话,也仅仅就是不错而已。
所以他尝试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要是被他看到了,他可能会当场哭出来也说不定。
织田作之助想,江户川乱步咬着橡皮糖看他的表情,这位前杀手脸上缺乏变化的表情不影响江户川乱步猜测他在想什么,只要面对的不是二叶亭鸣和中原中也这种超规格对象,江户川乱步还是能读出些参考答案的。
这家伙以前有这么玻璃心吗?江户川乱步咬断了嘴里的橡皮糖,不再孩子气地把长长的糖条晃来晃去地玩。
中也,把织田这家伙的文章读给乱步大人听听!江户川乱步大声道,织田这么没意思的家伙,写得东西肯定也超无聊的!
中也被他说得生气起来,反驳道:织田的故事超有趣!你写的才没意思呢!乱步写得超烂!最没意思了!
他又不是没读过江户川乱步的大作,那叫一个思路清奇逻辑混乱,每个出场人物的想法行为都奇奇怪怪不合常理,叫人得绞尽脑汁地去理解故事在讲点什么,又感觉江户川乱步写得绕来绕去,把自己和读者全都绕得找不着路了。
五里雾中,不知所云。
也就二叶亭鸣还能笑着说这有几分解构主义的意味,又什么实验性什么非线性叙事中原中也敢赌自己三天的点心,就江户川乱步那时候不说话光点头的反应,绝对一个词都没听懂。
像是要证明织田作之助写得多好一样,中原中也把杂志翻到《善哉》那一页,清清嗓子抬头挺胸,站起来对着江户川乱步大声朗读。
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听得织田作之助想捂脸钻到桌子底下去。
此刻他大概跟那几位被迫互相分享了作品的超越者们极有共鸣这他妈都是什么社死级别的公开处刑。
之所以说是几位而不是七位,自然是因为有人并不介意别人看自己的文章窥探自己的内心,还觉得自己写得很不错,愉快地考虑了下战争结束后要不要当个职业作家谋生。
没错,说的就是王尔德。
这位正享受着工作间隙的短暂休息,这是他最近才通过罢工反抗争取到的福利,能在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绘画地狱里得到一点放松。
当然也就是喝杯茶再看看被筛选过送来的书籍和新闻剪报,或是听着音乐闭目养神一会,出于安全考虑他连窗户边都不能靠近,也无缘欣赏窗外反季节盛开的玫瑰。
讲道理,不想让他看从一开始就别浪费人力物力搞什么全年盛开的玫瑰花田嘛,有那个钱干点什么不好,搞得他什么好处都没享受到,还得背个奢侈挥霍的糟糕人设,有时候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