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疼,要不是奥威尔知道王尔德当场吐了一地强行病假了好几天的操作,怕不是也要以为这位真的被人给怎么样了。
要说熬夜确实也是熬夜了,但那是病假之后工作积压过多导致,王尔德再怎么抵触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重要,不至于把人命当儿戏,休息结束后就加班加点给要去执行机密任务的几位同僚画了新肖像。
虽然这也意味着他们站在敌对国立场的战友们任务难度会变高不少。说真的,在场的其他人都承认,没有哪个一线干活的超越者没骂过该死的王尔德该死的画像这种话他们的涵养再好脾气再温和,面对对面打了半天连擦伤都没一个的敌人也得情绪爆/炸。
王尔德一摊手,怪我咯。
欧亨利笑起来,你给我们都画一张,就没人怪你了。
欧亨利先生,您是在教我当着监视者的面叛国通敌吗?我还没出去玩过,不想英年早逝。王尔德懒懒地拖着尾音,又看了眼挂在墙上不知道指着哪国时间的钟,抱怨道,凡尔纳好慢,是融化在波德莱尔的恶之花里了吗?
塞万提斯先生冷笑了一声,说了个更冷的笑话,也可能是在人间喜剧里迷路了。
拉格洛夫小姐道:去接他的好像是莫泊桑,那家伙戏法变得不错,确实挺会哄孩子的。
随着钟表的指针移动,场中的气氛也因为缺席了成员而险恶了一瞬,塞万提斯脸色冷硬,他是最反对让凡尔纳跟法国政府搭上关系的那个,此时正襟危坐气势凛然得像一座冰雕,只有快把椅子把手捏断的手泄露了一丝焦躁的情绪。
可怜凡尔纳好不容易摆脱了法国那些热情得叫他害怕的异能力者们,拼死拒绝了今晚一起通宵狂欢的团建邀请,装作困得不行呵欠连天才被放回房间休息,却一上线就被这风刀霜剑严相逼的氛围吓得差点缩回去。
不过下一秒那种叫他害怕的凝重气氛就消失了,拉格洛夫小姐把他拉了过去,摸摸他的头发又亲吻他的额头,并不询问他计划执行的细节,只一叠声地夸赞他是个好孩子。
二叶亭鸣听从世界意识给的提示,敲敲桌子弄出点吃的喝的,欧亨利倒了一杯红酒递给凡尔纳,说要庆祝他变成男人的瞬间。
姑且不说欧亨利问题很大被拉格洛夫小姐和尼尔斯混合双打的发言,塞万提斯快冷到底的神情终于回温了一些,他对着凡尔纳矜持地颔首,肃声夸奖道:做得不错。
凡尔纳感受到了空气变得温暖起来,某种一直横在他和其他超越者之间,某种他看不见摸不到但又确实坚固存在着的隔膜被打破,就像有人不只是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