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象她能只身斩杀二十余名鞍州逃兵,又与明川战成平手,甚至略胜一筹。
“百闻不如一见,你这一身功夫着实俊,我手下怕是没人能及得上你,”宗成秋抚掌赞叹,话锋一转,“不知师从何处?”
宁竹眸光微暗。
这个问题看似寻常,尽是夸赞之语,实则细想下来就能发现不对之处。
宗明川靠着她的解毒丸才从涉州生还,必然早将她的信息告知宗成秋,更何况他与薛志炳关系匪浅,两人必定早有通信。
宗成秋怎会不知她师承?这分明是故意试探。
“家传武学罢了。”宁竹神色如常,将之前的说辞又重复一遍。
宗成秋眯眼笑着,眼角的纹路更深了几分:“过谦了,不知你愿不愿意来我这儿做事?”
这句话如同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
宗明川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讶。
宁竹如今不过十一岁虚龄,真要论起来,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呢,宗成秋不过是第一次见她,便要请她来帐下做事。
宁竹微微一怔。
吃过薛志炳的亏后,她并不想这些心机深沉的老狐狸有过深的交集,但眼前之人毕竟是壁州父母官,也不好断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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