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割裂诡异之感。
宁竹转身回了医馆。
她谢过看火的小药童,一边扇着火,心里琢磨着歌谣里的词语,如果火蛇对应的就是山火,风雨冰雪又代表什么呢……
狂风?水患?雪灾?
她的目光没有焦距地落在翻滚的药汁上,思绪越飘越远。
明明只是一首没有来处的童谣,却让宁竹莫名的在意。
旁边的药童见她一直走神,眼看药罐都快熬干了,好心开口提醒她:“药已经煎好。”
宁竹这才收回思绪,她朝小药童笑了笑:“谢谢。”
她将熬好的药汁倒入碗中,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即便童谣中的预言是真的,眼下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暂时将它搁置在心底。
宁竹端着熬好的药回到廊下时,正看见白胡子大夫在跟封炎和宁荷说话。
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看起来很是严肃。
封炎和宁荷看见宁竹的身影,眼睛顿时一亮。
宁荷见立刻小跑过来,小脸皱成苦巴巴的一团。
封炎毫不犹豫地指了指宁竹,对着老大夫说:“有什么事情跟她说!”
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也不知道在此之前,白胡子大夫跟他们说了多少话了,两个人都是一副挨过训的模样。
宁竹将药碗递给封炎:“大夫,他人醒了吗?如今是什么情况?”
老大夫收了高额的诊金,态度还算和善,他捋了捋胡子,沉声说道:“伤得不轻,前胸后背的刀伤、鞭伤已经化脓,不过好在没伤及脏腑,我已经替他上了药,好生调养月余,对性命无碍。”
宁竹也松了口气。
方才救下祝衡关时,看他那失去知觉的状态,差点以为他要一命呜呼了。
她连忙谢过大夫:“劳烦您了,那我们可以进去看他吗?”
那老大夫瞥了一眼封炎手上的药碗;“人应该也快醒了,端进去给他喝下吧,有什么事情再去前头叫我。”
说完,便背过手走了。
等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宁荷和封炎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你们俩干什么这副表情?那老大夫看着也没这么可怕。”宁竹好笑地看着眼前两张如出一辙的苦瓜脸,手指轻轻点了点宁荷的鼻尖。
“阿姐,他方才可不是这样的!”宁荷环住平安的脖子,皱着小鼻子模仿老大夫严厉的语气,“病人需静卧休养、饮食当以清淡滋补为主、膏药需每日更换、草药汤剂早晚温服、伤处不能沾水......”
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