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抓自己潦草的头发,努力回想着,表情露出一些艰难。
就在这时,原本脱离队伍的几个人又回来了,手里还抱着几个陶罐,走动间还传出些声响,想来里面应该装的是水。
领头的那个汉子仿佛看见了救星,转身与同伴快速交谈起来。
宁荷凑近宁竹耳边,为难道:“阿姐,他们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应该知道吧。”宁竹也有些不确定。
过了半晌,对面似乎商量出了个所以然,唯一说官话的领头汉子大声喊道。
“皆杜。”
这个古怪的发音从他嘴里蹦出来,带着浓重的口音。
宁竹一下愣住,下意识反问:“什么?”
仿佛看出来她的疑惑,对面又重复了一遍,换了个发音,变成了“借独,设度”。
宁竹皱起眉毛:“怎么这两遍的读音还能不一样?”
这奇奇怪怪的音调,她对药材并不熟悉,半天没猜出来。
要不是看对面的人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认真,她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戏弄了。
宁竹将求助的视线投向自己的两位队友。
封炎茫然地看着她,一看便知指望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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