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渐腐坏。
看见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方阳益的眼泪顷刻而出,扑倒板车上,哭喊着他的名字。
“阳成!阳成!究竟是怎么了......”
方阿泰在一旁听着,只觉得字字剜心,瞬间泪流满面,自责不已:“是我没有照顾好老爷,要不是为了完成老爷的遗愿,我恨不得以死谢罪,在去下面继续服侍他......”
没能在最危险时候护着主人家,让他惨死逃兵刀下,是方阿泰一辈子也过不去的心结,直到入土那天也放不下。
方阳益痛哭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神来,连忙差人回方家去送信。
他脸上的悲痛渐渐被愤怒取代,恨恨咬牙道:“好好的人怎么会这样!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方阿泰抹干净眼泪,声音哽咽着,将他们从在涉州时起、再到原北县、最后终于回到昌县的每一件事都说了出来。
除了宁竹得到了方掌柜隐秘田庄的事,其他的半点没有隐瞒。
这些事在来寻人之前,宁竹就已经跟方家人说过,有关于疫病和逃兵的事,都可以告知其他人。
毕竟昌县离原北县说远也不远,知道了多点戒备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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