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竹握在手中的唐刀,下一秒就插在了为首那人的胸膛之中。
那人直接被唐刀的冲击力带着摔下了马,血液从他口中喷涌而出,不过几秒就没了声息。
其余逃兵们见状,纷纷散开,举起武器,喊杀着朝宁竹冲过去。
然而,他们的动作在宁竹眼中与刚回走路的稚童一般无二,眨眼间,她已经出现在一名逃兵的身后。
刀光一闪,那名逃兵的脖颈间便多了一道血痕,他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已倒在了地上。
宁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的身影在逃兵群中穿梭,不过片刻,场上就只剩一名逃兵还站着。
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唯一还活着的逃兵颤抖着后退,手中的刀几乎握不稳。
他看着满地同伴的尸体,又转头看向站在尸堆之中的宁竹,眼中满是恐惧和恨意,转身就要逃跑。
可宁竹并没有给他机会,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他前面,锋利的长刀抵着他的咽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来涉州?抓我想做什么?”
倒是不奇怪逃兵会知道她,毕竟那日在原北县,是有些百姓看见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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