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短命赔钱货!!”
宁竹眉头都没动,反而更加用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若不是看他还是个孩子,就凭对方不知轻重偷袭宁荷的举动,她只会第一时间就亲手拧断对方的胳膊。
曾襄,也就是偷袭的那个孩子,一看就是个惯常撒泼的主,哭喊声极具有穿透性,不过片刻就传遍了周遭。
很快就有人来查探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自家孩子受欺负了。
宁竹手上的熊孩子显然是“威名赫赫”,一眼就有人认出来了。
“这不是曾童生家的曾襄嘛,又在外面欺负人了啊。”一个中年妇人皱着眉头说道。
明明哭得惨兮兮的人是曾襄,事实是欺负未遂,但被这围观的人这么一说,连宁竹都差点没崩住表情。
围观的众人没有一个上前拉架和劝阻的,倒是宁竹还听见有两个妇人站在一旁低声交谈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和嫌恶。
“这小子昨天今天都没个消停,周遭人家的老实孩子几乎都被他给欺负了个遍。”
“谁说不是呢,我家孩子是个夹尾巴狗,昨日被曾襄欺负了,今日怎么说都不愿意出来玩。”
“实在不像话,曾童生也该好好管管这孩子了,哪能由着他来,早晚要吃亏。”
这一片几乎都是昨夜被困在同一个地方的人,曾襄仗着自己体格强壮,没少欺负周围人家的小孩,把人都给得罪透了,难怪没人开口帮忙。
更何况,在他们眼中宁竹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娘子,手腕子眼瞅着还没有曾襄一半粗,哪能伤到人,肯定是那个曾襄在故意作怪。
奈何曾襄的哭功着实了得,喊声越来越大,颇有撕心裂肺之感,众人耳朵都快被吵麻了,终于有人受不了这吵闹,跑去叫了曾襄的父亲。
没过多久,一位穿着长衫的男人匆匆赶来,正是宁竹昨夜遇见的那个中年男人。
他看起来比昨夜更加憔悴,眼窝深陷,显然是没有休息好,身上的衣摆也沾上了泥污草屑。
跑得太急,来的时候气喘吁吁,当他看清眼前的场面时,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些尴尬。
“曾童生来了!”有人笑话曾襄,“快别哭了,你爹来了。”
闻言,曾襄叫得更大声了:“爹!你快来救我!”
他像是找到了靠山,恶狠狠地看着宁竹:“我爹来了,你这个拖油瓶死定了!”
只是话说完,他视线飘忽不定,脸上一闪而过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心虚和害怕。
围观的人群纷纷将目光投向中年男人,嫌弃的、看热闹的、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