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得手一抖。
【谢谢老板！】
凌冉心情一好，连带着脸上就有了笑容。
餐桌对面，宋清忍不住发问。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我看你嘴角上扬得厉害啊。”
凌冉放下手机，轻描淡写地回了句。
“论文写完了，一身轻松。”
一提起论文，宋清就开始叫苦不迭。
“啊啊啊！你都写完了，我怎么办啊！惨了惨了，导师今天还在催呢，我能装死不？”
她越想越绝望，双手抱头，像只土拨鼠似的惨叫不断。
周围几双眼睛看过去，她立即反应过来——这是公共场所。
她为刚才的行为感到抱歉，并且尴尬得要命。
平静下来后，她用菜单挡脸，悄声向凌冉吐槽。
“天哪，这是什么社死现场，我要死了……应该不会被人拍下来传网上吧？我还没补妆呢，丑死了……”
见凌冉优雅从容地用餐，宋清十分诧异。
“不是吧，安然，你也太淡定了。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丢人，装作不认识我呢。”
听到这话，凌冉才抬起头来，不以为意地看着宋清，缓缓开口。
“没什么丢人的，正常的情绪宣泄而已，我能理解。”
宋清两眼放光，“安然，你果然是我的小天使，我真的太爱你了！”
若不是顾及场合，她真想过去亲一口。
通过她那双蠢蠢欲动的嘴唇，凌冉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
“我先郑重声明，本人女，性取向女。”
宋清被逗得“扑哧”一笑。
“噗哈哈……安然，你也太正儿八经了吧！”
吃完饭后，两人各回各家。
和霍云霆视频通话时，她想到他和程颖欢的那些热搜，就有些兴致恹恹。
“身体不舒服吗？”霍云霆见她状态不太对，语气十分关切。
凌冉本来不想说的。
但，看他身上那件衬衣，就想到那几张照片。
三思过后，她还是忍不住质问。
“你没看到国内的热搜吗？”
“什么热搜？”
“你和程颖欢的。”言简意赅，是不想暴露她此时的情绪。
霍云霆隐约察觉到不对，立马追问。
“我和程颖欢怎么了？链接发我。”
凌冉有些不满，直接将手机摄像头对准天花板，“我要睡觉了，你自己去找。”
她对霍云霆的“惩罚”，就是不让他看到自己。
很快，他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