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你不开心吗？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裴尚言将她当作安抚物，连带着对她有好感，因此，他稍稍收敛那份躁乱，强撑着回了两个字。
“没有。”
乔念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想到他们的动作如此亲密，她就忍不住红了脸。
尤其，对方还是个近乎完美的男人。
但，当她平静下来后，竟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香气。
那是一股女人香。
味道很好闻，估计不是普通香水。
说不上来是什么香味，像玫瑰，又像迷迭香。
她好喜欢。
突然，她脑海中警铃大作，瞳孔也瞬间放大了。
香水？
女人？
董事长的车上，怎么会有女人？！
乔念顿觉委屈，悄悄红了眼眶。
但她不敢乱发脾气。
毕竟，她和董事长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没有立场质问他什么。
“董事长，那个……今晚您有空吗？可不可以，陪我去买香水啊？”
空气十分安静。
迟迟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既尴尬又心虚。
“您上次说要我换香水，我……”
她大胆地转头，却失落地发现，董事长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这让她好不容易燃起的勇气，顿时被冷水浇透了。
……
另一边。
见过裴尚言后，凌冉立即联系了常雇佣的私家侦探。
电话那头的声音十分平淡，没什么起伏。
“这次又要查谁。”
凌冉习惯性地抬头看四周情况。
“我要一个人的医院孕检报告。另外，三环路南庭湾别墅的监控，时间就从昨晚七点开始。”
“ok。一会儿把具体资料发我。”
那人收到任务后，便非常干脆地挂了电话，行事风格深得她心。
凌冉回到公司，一路上听到最多的八卦，还是谈论霍云霆和程颖欢的。
她假装听不到，若无其事地回到办公室。
赵姐见她回来，眼神有些幽怨。
她忙着办公，并未放在心上。
到最后，反倒是对方忍不住了，凑过来询问。
“见到裴董了？”
凌冉一脸坦然，“赵姐，有什么话直接问吧，毕竟时间挺宝贵的。”
“小楚，你说实话，是不是早就认识裴董？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啊？
“在会所那晚，我就感觉你们不对劲，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让你来介绍项目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