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冉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他的眼睛生得格外好看，好像精心打磨过的墨玉，在黑暗中泛着光泽。
近距离地看，睫毛也很长。
霍云霆故作神秘地笑笑，指尖轻轻划过她的侧脸，触碰她樱红的唇瓣。
她懵懂地看着他，瞳仁晶莹，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与以往那个雷厉风行的女总裁有着强烈对比。
“意思就是……”他贴着她耳畔，跟她细细解释这四个字含义。
何谓日久生情。
重点，当然是在第一个字上。
他低沉缱绻的嗓音，随着呼吸没入她耳蜗。
日爱日未的言语，更是平白勾画出某些有颜色的场景。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后，凌冉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色胚！
她以为他正经起来了，结果他还在想那种事。
霍云霆轻抚着她绯红的耳根，恶作剧似的笑笑。
“要不要试试？”
凌冉又气又羞，“谁要跟你试了！你再说这种浑话，滚去睡书房！”
她带着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侧躺，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生怕给他可乘之机。
霍云霆本就是想逗逗她，看她这反应，甚觉有趣。
“霍太太，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滚。”凌冉眉头紧皱，丝毫不留情面。
她这边话音刚落，霍云霆的手机就响了。
这么晚，她很好奇，到底是谁打来的。
霍云霆坐起身，看了眼来电显示，没有丝毫犹豫地接通了。
“是我，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非常耐心地听完，回了句。
“嗯，我知道了，明天联系你。”
凌冉眉头微蹙，他似乎鲜少用这样平和的语气与人说话。
他挂断电话后，旋即又联系了助理冯锡。
“之前和程颖欢谈的那个项目，三分钟之内，把所有资料发过来。”
闻言，凌冉微微一拧眉。
所以，刚才打电话过来的人，是程颖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