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是亏的。
此时不跑路，更待何时？
再说了，这地缝之中的东西，反正他现在不打算冒险，哪怕他有机会渗透，但偷鸡摸狗也得看场合。
此时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与其偷鸡，还不如等两边消耗得七七八八了，他再偷偷地过来薅羊毛。
诚如他教导禽琼英的那样：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
“大哥，是不是罗刹院住持有什么问题？”
“她居然叫‘宝相天女’？”
“大千禅寺诸分院，前辈高僧皆言其最为宝相尊严，有大造化，必能成就‘天女’之位，故以‘宝相天女’相称。”
“呸，真是不要脸，我行走江湖从来不靠这种虚名。难道我嘴里喊着‘巴啦啦能量’，我就是‘舞法天女’了？”
“？？？？？？？”
小光头，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
秦某人寻思着，这个什么宝相天女，搞不好就是大千禅寺挖得坑，当然也有可能是百花岛给大千禅寺挖得坑。
至于两家到底谁的段位更高，他秦昊也不知道，反正他不喜欢光头老娘们儿。
这一趟的最大收获，秦某人觉得就是收集到了“特效”。
没有特效的日子，太艰难了，不给力啊。
现在他只要愿意，就能施展出特效。
只是这个特效的显示范围，有点恶心人。
比如说他离开了朱紫国的地盘，这特效的华丽程度，就大打折扣，看上去就像是在雾霾天表演鬼火炸街然后爆缸……
但是只要人在朱紫国的疆域范围内，这特效瞬间就像是上了高清，大片中的大片，酷炫又华丽。
略微一推算，秦昊就明白过来，只怕他的特效，是跟一个地方的人心愿力绑定的。
当时燕赤侠单刷黑羽国先锋大将女魔头，那种英雄气概豪情万丈，绝对是激发了广大朱紫国将士的斗志士气，人们都期望着英雄站出来打败大魔头。
而燕赤侠，做到了！
理想和现实融为一体，于是人心愿力加诸自身，堪称是凡俗信念化作伟力。
也是因为这一次的特效加身，秦某人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些大佬们不会跑去世俗国家中大开杀戒，反而还会设置分支机构，搞个特别公务员系统出来，等国家需要的时候，就召唤一下，以供奉的形式出现在国家需要的地方。
人心愿力，很微妙的东西。
当时他在幽冥绝地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宽咽鱼大佬怎么会嗝屁的？
还有各大宗门内部，都是尽可能做大盘子，而不是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