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的意思,沈宴卿也只能无声笑了下,然后有些自嘲的闭了嘴。
那些毕竟是顾家的事情,而她……兴许早晚都要被扫地出户,又何必多问?
只是心中却总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心。
她真的很不喜欢顾蓦跟其他的女人之间有她所不知道的秘密这种感觉,那感觉就像是自己才是个外人一般,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
半个小时后,自沈宴卿提起十几年前的话题开始,两个人便静默无声地坐在花房暖室中维持了半个多小时的僵持。
顾蓦静静地看着玻璃窗外的夜色,眼神微阖,喜怒不露。
沈宴卿偶尔扫他一眼,欲言又止,却坚持不肯再次吭声。
于是两个人之间便这样鸦雀无声的过了许久。
直到忙完了刚刚被送进医院的一批患者,有一些小护士还有医生搭伙来花房小歇,人流渐渐多了,顾蓦这才再次开口:“我送你回去,刚好,李颀这个时间有事情要跟我汇报。”说完,顾蓦便放下茶杯站起身,面无表情,身子笔挺地走到了沈宴卿身后,将她推出了休息室。
轮椅被轻轻向前推动着,沈宴卿一语不发,头微垂,手指紧了紧身上的薄披肩,想出声,却始终没再主动说话了。
虽然她心底是那样告诫自己最好别多问,别多事,可是终究还是难受的紧。而且她又没顾蓦那么能忍,什么事情都可以过后再说。加之白天月嫂几次三番的阻挠她碰触电视机,就连想看个杂志都不成……沈宴卿心里就算再大条,哪会不知,这一定是顾蓦搞的鬼。
而为什么如此,沈宴卿直到借机去厕所的功夫,才从廊道外面的小护士口中听了一嘴。
又是十几年前……
而十几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为何大家只要一提起十几年前的事情就脸色全变?
“……”这些,沈宴卿现在全部想知道。
简直犹如蚂蚁在心底索索的爬着一般!
她不喜欢被蒙在谷底,又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自然这会儿也早就忘记了顾蓦之前对于她“社交”方面的教受——遇事要沉得住气,不能什么事情都表现在脸上,并且还要找机会反击并树立威信与自信……这些,此刻沈宴卿俨然已经被满脑子的好奇,堵性与火气所代替。
顾蓦一路推着沈宴卿回病房,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的不满?
只不过某人隐而不发,硬是要憋着,他倒也觉得完全没有过早摊牌的必要。于是顾蓦便一路默不吭声地将沈宴卿给推回了病房中,直到看着她犯倔地自己躺回了床上,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