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人之间的冷战以及沈宴卿在面对他时的淡漠,几乎一层不变的脸色已经让顾蓦开始感觉到某些潜在意识上的危机感。
他希望两人之间可以尽快有个明确的转变,就好像正常的夫妻,可以相濡以沫,互相关心。
顾蓦也自认他从来没为任何女人如此付出,如此地抓心挠肺过。
唯独沈宴卿!
只是沈宴卿现在似乎完全没心思去感受顾蓦的迫切渴望与故意施威,她只是有些诧异于眼前男人的厚颜无耻程度。本想就他转移话题的恶劣行径怒驳两句,可是又咋然听到顾蓦的“质问”,沈宴卿原本愤怒的表情转眼间变得有些心虚而不自然了起来:“我……”她眼神开始轻轻闪躲:“我、我只不过是随口说的,并没有显摆的意思,也没有利用你的心思。”沈宴卿稍微别开眼,咬着唇,一时间竟对于自己的行为举止找不到任何有力的开脱证明。
在她看来,顾蓦现在就是在恼她乱用他的名头。可是当时的情况……想到自己终归还是摆脱不了恶言相向的挑唆而利用了“顾氏集团总裁夫人”的光环,搬出顾蓦这座大山,沈宴卿的思绪忽然停顿,竟再也不想为自己找任何借口。
她无话可说。
有些事情兴许解释的越多就越是欲盖弥彰。还有就是……她今天真的不想再跟顾蓦多说一句话,感觉很累。
顾蓦似乎是看出了沈宴卿心中的想法,眉心几不可察的微微隆起,心情转瞬间变差了许多:“你觉得利用我的身份去解决你的困难是一种很难以启齿的事情?”他脸色蓦然染上几分不悦,沉了下来。
怪只怪沈宴卿脸上的表情变化实在是太过于明显,就算顾蓦想自欺欺人,骗自己偏离不好的思维轨道往好处想都很难。
沈宴卿听到顾蓦的话,眼神淡漠地瞟向他,轻微地晃了几下。唇际将将张开有些不耐烦地想快点结束这次谈话,却被顾蓦怒然打断:“沈宴卿!在你心里面,当我顾蓦的夫人就这么令你觉得难堪吗?”顾蓦的声音忽然转冷,降温的速度实在令人措不及防。
沈宴卿忽然感到腰间传来轻微痛楚,实在不想再继续就这个话题跟顾蓦纠缠下去,于是她仰起头,眼神连敷衍都不愿地瞪着顾蓦:“如果你现在是在为我下午时候冒用了你的名义而不高兴,那我跟你道歉就是!放手!我很累……”边说,沈宴卿一边企图挣脱顾蓦。
至于是否会对成为顾蓦的夫人而感觉到难堪,沈宴卿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有些事情不需要挑明了说,只愿双方心里明镜。
顾蓦没听到沈宴卿的正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