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进了外书房,舅甥三人闭门密议。
很快,魏王陈王便出了临江侯府,面色沉凝,急忙往皇宫方向而去。
“什么?”
魏王陈王进了坤宁宫,皇后见他们面沉如水,也不多说,立即屏退所有宫人太监。
两儿子带来的消息,却如一道惊雷劈下来,让她脑中片刻空白,“竟有此事?”
魏王蹙眉点了点头,“也不知,东宫究竟获悉多少线索?”
这事儿,其实仅是穆怀善本人的猜想,不过他言之凿凿,在几人当中已掀起滔天巨浪。
这小弟弟虽一贯不按常理出牌,办事随心所欲,不过他很聪明很有能耐,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插手的就没出过岔子。
皇后对他还是笃信的,“那你小舅舅怎么说?”
“小舅舅信笺上说,他那边并没有动静,皇太子可能是从另一边察觉这条线索的。”
从皇后这边入手,就绕不开穆怀善,他一贯谨慎,耳目不少,既然没有察觉异常,那东宫碰触过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况且当年那事太隐蔽,一环扣一环,外人插手,也不是那么好抽丝剥茧的。他虽最终相信自己的直觉,但却不认为是自己这边露了破绽。
因此他觉得,东宫奔鞑靼王宫而来,若是为了信笺,那应该是从其他方面得到的消息。
毕竟鞑靼那边,新可汗当年暗通大周某方势力,最终取得汗位,虽并未广而告之,但到底并不是个绝密消息。
只有这样,一切表面现象,才能合理地串联起来。
也就是说,皇后一党的身份很可能还未暴露。
母子三人的心定了定。
陈王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的小心思了,立即接话道:“母后,儿臣认为,小舅舅所言是上策,我们应立即设法,从那边把信笺取回来。”
“太子能耐,一贯不容小觊,万一被他抢了先,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很可能还未暴露身份,但若没有尽快把信笺取回来,那就难说了。
“你们说的是,确应如此。”皇后郑重点了点头。
实际上,当年那场战役过后,她与临江侯何尝不知那信笺是隐患?合作成功后,自然是尝试过取回来的。
只是新可汗也不是傻子,这么一个日后可能派上大用途的把柄,哪能轻易给还回去?
若真要退还,也不是不行,那必须用更大的利益来交换。
当时可汗提出的条件,就是让纪后一党设法帮助他,在大周北疆某几处关卡制造混乱,好让他混淆视听后,再悄悄将自己的细作推上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