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大木桶里,他在里面坐的好生难受,伸展不开四肢,被拘束着。那人甚至盖上了木桶的盖子,他感觉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一路上摇摇晃晃的,他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他听到了又两个人交谈的声音:“里面便是南疆的那位?”
“是了。”
“确定没出错吧?”
“你若是不放心的话只管自己揭开盖子看就是了。”
接着他便感受到了细微的光线,有一只满是老茧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和下颌,他猜测那人是在查看自己会不会戴了人皮面具的冒牌货。
一番查看之后那个声音开口道:“办的不错,便是他了,你这回倒是机灵。好了,我先带着他回去了,你记得把后面的事情一并处理好了,那些人倒是没什么,不要叫他们的马还能带着他们四处跑就是了。南疆使团的马匹据说是从大草原高价购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日行千里,若是叫南疆派了人来了,咱们便麻烦了。”
“那可不,我办事,你放心,毕竟我的口技可不是唬人的。你只管放心吧,我知道了。能为我所用的便用了,若是不能为我所用,便杀了,定是会将他们留在这里的。”
“嗯,最好是如此,我走了,你也回去罢,那边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你回去处理呢。”
接着自己的木桶又被提了起来,然后提着木桶的人走了一会儿,停了下来。
“来,搭把手,把这个木桶拿到马车上去,轻一点放啊。”
“好,公子,您这桶里装的什么啊?怎么这么沉?这么大一个木桶,能装不少东西啊。”
“嗯,是还可以。多谢。”
“无妨无妨,应该的,您上来坐好,马儿要跑啦。”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颠簸了一阵,南疆王一路上一直都能听清外头的动静,他知道自己在马车上坐了大概一个时辰,又换了一辆马车,走了半个时辰,再走了半个时辰的水路,接着被人放进了麻袋里面,在马车上又坐了一个时辰,最后一切终于安生了下来,他被人从马车上扛下来,放到了如今这个房间里面。
他虽是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线索都不能留下来。
南疆王在屋里晃悠了一圈儿,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里面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也没什么可以看出主人身份的东西。最多可以瞧出来的大致就是这个主人不差钱,一应用具都是用的最好的木材,最好的绣娘做出来的棉被屏风,做工细致,用料华贵。
他转了一会儿看不出来什么,一直也见不到掳来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