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王爷,实在是这时候你若是动手去挠了,不仅是治疗失败,前功尽弃,还会导致情况更加的恶劣。”
然后看了看呆在一旁的阿左:“别愣着了,去把方才叫你单独熬制的药端一碗过来。”
阿左得令,飞一般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便拿来了一碗药汁。
顾婳祎看了看那碗药汁,拿过去闻了闻,然后还给了阿左手里:“喂你家王爷喝下去。”
阿左一脸为难,看了看左怀瑾,他没有喝药的意思。又看了看顾婳祎,她没有退步的意思。阿左直觉着自己心里苦啊,实在是太痛苦了,左右不是人啊。
他挣扎了半天,还是拿着药碗吵着左怀瑾走去:“王爷,您便喝下这碗药吧,好歹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的。”
左怀瑾冷哼一声:“拿下去那些控制我的金针,我自己会喝。”
顾婳祎:“可以,但是王爷能保证自己不要乱挠么?”
左怀瑾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犹豫了一下答道:“本王可以。”
顾婳祎这才过去取下来了一部分金针,对着左怀瑾道:“好了,取下来了,王爷喝药吧。这药苦得厉害,王爷若是怕苦的话,喝下去之后我给王爷一粒糖丸便好了。”
左怀瑾黑着脸:“为何还有金针未曾拔下?本王不怕苦。”
顾婳祎看了看他后背上的金针,心里默默评价道:嗯,真是像极了一个刺猬。金针像,说话也像。嘴上说出来的话却是苦口婆心,贤良至极:“余下的金针自是有别的用处的,王爷此刻是可以动惮的。”
左怀瑾只好作罢,他把药碗往自己嘴前一凑,那味道实在是叫他反胃。他忍不住把药碗拿远了一点,然后皱了皱眉头。
这小动作全都没有瞒过顾婳祎的眼睛,她自怀里掏了出来一粒药丸:“王爷若是怕苦,便先吃下这糖丸,再喝下那药汁罢。”
左怀瑾哪里愿意在洛琪和秦哲面前承认自己怕苦?所以他再次皱了皱眉头,眉毛都打成一个结了,到底还是一闭眼把那碗苦涩至极的药汁给喝了下去。
然后他的脸色,瞧起来当真是难看极了,像是要吐又极力忍耐的样子,甚至有一丝的惨白。
顾婳祎上前,不由分说地便把自己手里的药丸强硬地塞到了左怀瑾的嘴里。她知道依着左怀瑾那死要面子的性子,决计是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要糖丸的,但是那药的苦她也是知道的,毕竟是她亲自配的药。
然后左怀瑾便在苦的犯恶心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自己嘴里突然有了一丝丝的甜意,将原本的满嘴苦涩给驱逐殆尽。
左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