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左怀瑾面具下的那张脸略微有些不自然,好在有面具在,所以顾画祎倒是看不见,只可惜他身体其他的小细节倒是全部落入她的眼中。
顾画祎倒是很想再逗逗他,只可惜马车晃荡晃荡的也到了皇宫门外,因宫中规矩,宫道上除了后宫娘娘可以特予乘坐轿撵,其他宫外大臣都只能步行,当然原先的左怀瑾并不需要遵守这个规定,只可惜如今多了一个顾画祎,所以两人也不得不下地步行。
顾画祎一如往昔站在他的身后,轻轻的推动他的轮椅,至于阿左只能止步于宫外,无法跟进去……
对此,顾画祎倒是无所谓,两人走的是顺贞门,从这个宫门进宫,一路上除了宫中的宫女太监并无其他人,倒是显得有些许的冷清。
“阿祎,你觉得这皇宫如何?”左怀瑾坐在轮椅上平静的问道。
顾画祎一双眼睛四处看了看,想起前世倒也去过故宫,红墙黄瓦,高高的宫墙,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如今看着这皇宫却觉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看着那顶上的琉璃瓦更是如此,一片砖一片琉璃,可真是奢侈。
“让我觉得这国库应该不亏空。”她倒是大胆的回应。
当然,这两人的身份都很高,所以哪怕是洒扫的宫人也只能在他们路过的时候跪着行礼,而且还不能出声,而顾画祎推着左怀瑾,这声音还故意压低了,只能让他听见。
听到她这话,左怀瑾不由的觉得好笑:“你这话倒是说错了,东临的国库一向很空,去年下半年的雪灾,今年上半年的旱灾,在你我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很多人饿着肚子。”
“那可真是该死,我瞧着刚刚路过的几处宫殿可是重新修缮过的!”顾画祎忿忿不平道,要知晓这古代的一旦有什么天灾人祸,足以让一家子人绝望。
左怀瑾无奈的摇摇头:“下面人不敢呈报,宫中如何得知,就算是得知了,该修缮的还是得修缮,该花的还是得花,可恶的是有些人吃着血人馒头还不忘压榨百姓。”
“难道就没人查吗?”顾画祎听着这话心里不免痛了一下。
左怀瑾冷笑一声:“查,自然有人查,可查了之后大多时候都是不了了之,或者就是抓出几人顶包罢了,真正有权有势的哪能这么容易被抓!”
“真是该死!”顾画祎也忍不住啐了一口。
两人正谈论着这些事,前头正好有一群人过来,远远的看着应当是后宫里某位娘娘乘坐轿撵过来,而且看起来阵仗不小。
待那些人过来后,坐在轿撵上的人才平静的看着他们两人,此时顾画祎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