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关系不需要我再多说。”叶沂南低沉的声音道。
“是。”
叶沂南敲了两下桌面,电脑前的化学方程式显示出来:“这个新型‘大脑伟|哥’比冰|毒就少一个甲基,我需要你派人把这个炼化出来。”
“好的,叶总。”
叶林溪学的是医,甲基是什么,炼化出来的东西,能提炼出刺激脑神经的东西,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那种东西能让人进入一个忘我的精神状态,兴奋过度很容易导致心脏猝死。
而且很有可能医学只能查出来是普通的心脏粗猝死,不会查到甲基上面。
叶沂南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提取这个东西?
“叶总,鹿丞那边肯定开始调查,我们需要做什么?”
“用问?做掉就好。”叶沂南懒洋洋道,语气明显因为对面的人问这个愚蠢的问题而不满:“他回不了国内,下一个就是他。挡在我面前的人,都要做掉。”
做掉是什么意思?
叶林溪死死握住门柄才能不让自己颤抖,她多希望她听到的这些只是个笑话。
再或者,她希望自己根本就没有听到。都是假的,听到的,看到的,什么都是假的。
“你是谁?”秘书尖锐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裴敖用力打开门,叶林溪就站在外面平静看着里面的人。
门内,叶沂南脸色剧变,大概没料到站在没有的人是叶林溪。
是别人谁都可以,叶沂南都有办法让对方没有办法再开口说话,甚至可以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让给这个人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开口。
但叶林溪不行,叶沂南什么都做不了。
“没你的事,出去吧。”叶沂南合上电脑,修长的之间按在薄薄的盖子上面:“把门关上,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叶林溪站着,叶沂南坐着。
他们隔着的已经不仅仅是这几米,不是简单的几步就能跨过去的。是所有信仰,所有信念,和对生命的敬仰。
叶沂南走过来,温柔地问,他的声音很平静:“听到多少?”
“你说,我听到了多少?”叶林溪笑了,笑着笑着,眼前的视线模糊:“是不是我挡在你前面我也要死?叶沂南,是这样吗?”
她终于知道鹿丞的欲言又止,知道为什么提起叶沂南他的脸上有变化。
如果鹿丞只是单纯不喜欢叶沂南不会是这个样子,是她的错,她太相信叶沂南以至于对最重要的人伤害那么大。
因为鹿丞要抓的人是叶沂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