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还要上去吗？”
“不上去。”张开坏笑的，指了指左边。“我们去404？”
“为什么是404？听着就好恐怖！”
张开撩了下头发，为自己打两下灯光，夸张的挑眼放点。“增加悬疑效果嘛！”
陆军横眉毛，瞪眼睛，看不爽呛声。“说话就说话。你眉毛抖什么抖？蚯蚓似的！”
“好男人就是我，我偏不和你一般见识。”
一刻钟，九个人围坐在课桌拼的桌子旁边。
桌子中间摆放看两张a3纸。
纸上画着“生”与“死”两个血红色大字。
周围写着无数的小字。
旁边点着一根白蜡烛。
微风吹过，窗帘被刮起，灯光忽明忽暗。
清冷的月光，照耀着教室空地上。
几个女生的略微有些不自在，却没有人中途退出。
李铃环向王宇飞的怀里，缩了缩，想到某处声音，嘎然而止。
“张开，大晚上的玩笔仙，会不会……？”
张开不赖烦的瞪了一眼王宇飞，不悦的盯着他们。“我说王宇飞，你要是和你女人不想参加，早说啊！我找别人！”
“张哥，别生气！女人嘛，不懂事儿。”王宇飞帮忙搭话，教训似的捏了捏她的脸蛋。
李铃环委屈的嘟囔着嘴，闷着不说话。
陆军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角落里某处，看了眼手机，插话催促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到时间了，我们开始吧！”
王宇飞趁着他说话的空档，低声安慰。“小环，没事儿啊！有我呢！”
张开沉默几秒，拿出一张纸条，接着灯火道。“第一步，把笔竖着放在这个纸张的最中间，手拿在笔杆，笔尖朝下。”
然后，他拿起那只长笔的笔杆，笔尖朝下。
几人相视一眼，纷纷放在笔杆上。
张开数了数几人的手，又看了眼纸上写的东西，“第二步，手不要动。闭上眼睛，心中默念三遍。招呼笔仙。等发现手动的时候，大家才能睁开眼睛，然后第一个人开始问问题。”
他念完，停顿了一下，又道。“谁先？”
钱穆见没有人表态，一咬牙一跺脚，“我吧！也就一个人三个问题。多难似的！”
陆军咽下嘴里的口水，此时也发言道。“那，我就让你一次机会，算第二个。”
其他人纷纷附和。
张开见没有人说话，又道。“若是大家没有意见的话，闭眼！”
张开闭上，陆军看他一眼也闭上。
钱穆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