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窒息。
这两年他一直在找调理的药方,好在也有成效,窒息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好像快一年没再发作了。
“秦砚,你要休息休息了,不要太过劳累,现在的局面,早已不是三年前刚回京的样子,何苦把自己往死里折腾。”
百晓生为秦砚熬了一碗药,端过来给他,顺便看看这人是不是还在不要命。
秦砚看百晓生过来,放下手中的笔,“师父,我早就好了,真的不必这样,我不想困住你。”秦砚说的是实话,百晓生的身份到现在也就他自己知道,以前秦砚疑惑过,以百晓生的医术,为什么留在猛虎寨十来年,是不是在躲什么人?只是百晓生不愿告诉他,秦砚也从来不问,只要相信他就好。
如今大楚国也算明朗起来,秦砚是真心希望自己师父可以去追求自己的人生,不管曾经他经历了什么,都这么多年了,总要为自己再活一次。
“怎么?把你病治好了,想赶我走?”百晓生将药放在桌上,一副看戏的样子。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秦砚喝了药,“以后不用熬药了,我已经好了。”
“哎呀,好了是吧,所以你这没日没夜的就想把手上的事情都解决了,好去找叶小子对吧,你想去找他我能理解,毕竟两年没见,是想得慌,不过,你要是不想让叶亲生气,你得赶紧多喝几天药。”
秦砚不解,“这是何意?”
百晓生笑得神秘,“你说你俩都是大小伙子,血气方刚的,见了面你说会干什么?你又不是小雏鸟了,还天真呢?”
“身体健康是挺重要,但拥有好的体魄是维持感情的基础,你懂不懂?”百晓生神秘一笑,靠近秦砚,似乎他们之间除了师徒这层关系,更多的是朋友,一种可以随意调侃的朋友。
“秦砚,???ü?e你这两年身体不太好,万一到了北境,跟叶小子你侬我侬,情到浓时你不能让他满意,叶亲他嫌弃你怎么办?”
被百晓生这么一说,秦砚脸瞬间红透,“胡说八道,我又没想过。”
“当真?”百晓生难得看到秦砚红脸,现在只要说到他与叶亲这种事的时候,这人才像个少年。这两年,百晓生看着秦砚一点点变化,像个小老头一样。
不知道的百晓生以为秦砚比他还老成。
“这药好喝吗?”百晓生看秦砚把一碗药喝完,眉头都没皱一下,“有没有喝出什么别的味道?”
秦砚一愣,他第一时间觉得,百晓生要开始整蛊他了,“师父什么意思?弟子听不懂。”
“装傻呢,还听不懂?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