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样不对,也许是好奇心的驱使,也许是自己到了懵懂的年纪,他好像有点明白,在他心里无人能比的叶哥哥,在与一个男子行欢。
叶亲给他上了人生第一节启蒙课。
许久,一切都平静了,云礼悄悄离开,叶亲有点迷离的眼神,他看向院子一角,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叶亲扶额,他有点罪过,感觉自己带坏了自家的小孩,刚刚就不该答应秦砚在这个院子里胡来。
叶亲其实一开始就知道云礼过来,他听力极好,就是因为听力太好了,他早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脚步声,可是那时候他跟秦砚正处于疯狂的状态,且秦砚一点也没有结束的意思,中途他没办法停下来,只能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装作自己从未察觉。
叶亲有点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第二天的云礼,同时又想把云礼揍一顿,明知非礼勿视,还站在那里愣是看着他们直到结束。
平时让他跟先生读书,真是白教了。
好在秦砚应该没发现,叶亲也不想告诉他,这种尴尬的事还是让他一个人尴尬吧,就是该怎么找机会好好给云礼开导一下。
叶亲想了想,认识云礼的时候,他父亲说他十岁,虽然云礼早慧,又生在那样的家庭,如今也不过刚十二岁,真是作孽啊。
好在六月天气热了,秦砚本想抱着叶亲回到房里的,但是叶亲拒绝了,他又没那么娇气,两人简单冲了个澡,干脆躺在床上大眼睁小眼。
“秦砚,今夜你来,是不是宫里有什么事?”
叶亲虽与秦砚胡来,到底两人年少,又长时间没见,待两人都冷静下来,叶亲还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最近京城不太平,自从宰相柳渊停被查,他的那些根系便把矛头对准了秦砚。
“秦砚,我问你,国师有没有为难你?我今日在灵山寺,听到皇帝身边的西域少年,他们应该在谋划什么。”
秦砚点头,“谢幕尘明面上并没有为难我,我也不可能有让他找到把柄的地方,就是凉州城最近在闹水患,我得带人亲自去一趟。”
“什么?”叶亲想到西域少年说的在路上截杀,难道目标真的是秦砚?难道国师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秦砚,可不可以不去,不要离开京城,治理水患可以派任何人,为什么非得是你?谢幕尘的目标是你,他可能会在你的必经之路埋伏。”
叶亲很害怕,他们逃回京城的时候,就有一队黑衣人,那次没成,这次又怎会轻易放过秦砚。
叶亲知道,秦砚回宫不久,一年不到,就把柳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