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精心准备的,一份承诺,他会打开吗?
秦砚未在太子府多留,而是又去了太后那里。
他还有一事不明,需询问太后。
秦砚到的时候,太后正在诵经祈福,这是她的日常必做之事。
“太子来啦,坐吧。”
秦砚坐在太后旁边,很安静,一直到太后念完手里的经书。
“今日去找了叶小子了?”太后说的很慢,虽然是在询问秦砚,确实笃定的样子。
秦砚点了点头,“去了,他很厉害,开了家画馆,当了一名画师,他画的画很好看,今日他有喜事,理应去恭贺一声。”
太后了然,也不再追问,“今日你来,是有事想问我吗?”
“孙儿确实有件事想问皇祖母。”
太后将手上的佛珠放好,端起旁边的温茶,“你想问什么事?”
“关于我娘的事。”
“皇后?她在你被带出宫那年便去世了,怎么今日突然问起这个?”
“皇祖母,孙儿想问的是,我娘生前有没有特别交好的朋友,那种可以随意出入宫门的手帕交?”
太后像是陷入了十几年前的回忆中,“确实有一个,她叫白锦,是一个苗族人,不过后来,她嫁给了柳渊停,生了一个女儿后,来皇宫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人疯傻了。”
“当年,你母亲与她关系甚好,那时候两个人互相欣赏,有很多共同爱好,比姐妹还亲近。”
秦砚陷入沉默,白锦,柳西竹的生母,所以柳西竹的种蛊是得了她母亲的真传,所以柳西竹在外人看来,是宰相府千金,万般宠爱,其实柳渊停早就布好了这步棋。
若是自己不回来,那么柳西竹的目标也会是别的可能踏上高位的那个人。
至此,秦砚明白了,皇帝的蛊应该就是柳西竹的娘白锦下的,而白锦后来为什么会疯傻了,不知是因为良心谴责还是因为柳渊停,或者两者都有。
这仇,秦砚记在心里,而柳渊停必须死。
至于柳西竹,秦砚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若是能有办法让白锦恢复,或许一切就明了了。
秦砚告别太后,回去太子府时,天色已晚,他却没什么胃口,让厨娘们不要铺张浪费,只要了一碗馄饨,末了秦砚鬼使神差地让厨娘在馄饨里多加点肉。
秦砚想到去年,几人一路回京,确实因为太穷,很久吃不到肉,而叶亲从小锦衣玉食,跟着自己受苦,却依然一张笑脸地叫老板馄饨多加肉,想到这里,秦砚心里就觉得亏欠了他。
他心爱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