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是皇帝带着皇后,自从先皇后去世,皇帝便独自一人,再也没带过任何女子同往。”
“如今,这次是太子第一年祈福,带着柳西竹,你说说这是什么含义?”
什么含义呢,叶亲不懂,也不想知道。
说书老头最后的话还不停地回绕在他耳边,秦砚要去祈福,柳西竹同往?
柳西竹为什么同往?
秦砚,所以我根本不了解你,对吗?
叶亲不断地否定,不断地告诉自己,不可能的,秦砚不可能这样的。
他丢下陈叙他们,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别院。
回去的路上,叶亲不断否定秦砚,否定那个说书先生,不会的,不会的。
他再也不想听书了,都是骗人的,为了效果胡编乱造,哗众取宠。
叶亲恍恍惚惚躺在床上,蜷缩着,脑子里一团乱,他什么都不敢想,也不愿想,不知不觉就这样睡着了。
他又做梦了,他梦到了孟秋,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孟秋说的话,他不见你,你就把他抢来。
他不见你,你就把他抢来。
他不见你,你就把他抢来。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如魔咒一样。
第二日,叶亲早早起来,他像平常一样,在案桌上画画,现在,他画的每一幅画都是秦砚,有笑的,有面无表情的,有秦砚背着他的,还有去年在桃源村秦砚与他一起犁地的。
那时候的叶亲就想把种地的秦砚画下来,关于秦砚的每一幅都是他们曾经的经历。
叶亲将风干的作品收起来,来到了大街上,早上的大街有了烟火气,他找了一处酒楼,二楼的栏杆处,他坐下,上身半倚在栏杆上,看着下面忙忙碌碌的人群。
今日,太子祈福的车队会经过这里,去往定国寺,叶亲就守在这里,他想看看秦砚,他很想他。
叶亲一只手撑着脑袋,头微微仰着,闭着眼,感受早上冰凉的风,红色的发带随着凉风飘逸,落在栏杆外。
如此明艳的少年郎,就连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瞧上两眼,却不明白少年为何流露出不符年龄的惆怅。
没一会,叶亲听到人群开始吵杂,有人欢呼,有人大叫,大家纷纷让路,本来就热闹的大街,中间留出了一条宽敞的路。
“啊啊啊,太子殿下来了,太子殿下来了,今年皇室祈福的人是太子殿下。”
最前面的那辆马车,锦帘紧闭,叶亲看不到秦砚,但他知道秦砚就在里面。
叶亲端详着那辆华丽的马车,嘴角微微勾起,却给人一种苦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