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你又想做什么?”周老板看到晏书过来,“二位稍等,我去去就来。”
晏书将周玉拉到一边,“周玉,你到底又想玩什么把戏?怎么?还想搞囚禁吗?”
周玉倒是气笑了,“什么叫又?晏先生在我这吃的好用的好,还有什么不满足?怎么能叫囚禁呢?我这院子的大门随时为晏先生打开,晏先生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
晏书心想真走了也会有办法让他回来,怎么好意思说的。晏书现在不想跟他理论这些东拉西扯的话题。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晏书觉得周玉越来越不可理喻,心思难猜。
“那先生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会对他俩做什么?你看他俩关系那么好,举手投足哪里像兄弟,我只不过想帮助他们认清而已,先生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看你是疯了,简直不可理喻,心里变态,这青州城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晏书气急,说话也有点难听。
“对,我是变态,我什么心思先生难道不知?”周玉脸上难以掩饰的愤怒,却气极反笑,“也对,晏先生是明月清风的读书人,自然看不起我这等心里变态的俗人,可是晏书,我所求什么你当真不懂?”
周玉缓了缓,调整一下情绪,似乎又变成了那个说话周到克己的周老板,“晏先生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吧,我还要招待我的朋友。”
晏书知道周玉的脾性,也语气放软,“放了他们吧,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不要再错下去了,你说你得到了什么?”
“我得到什么?我高兴啊,我这是成人之美啊。”周玉不听晏书的话,晏书已经这样对他说过很多次了,他不想听晏书说这些,他也不想从晏书嘴里听到跟他无关的任何事。
“简直狡辩。”晏书见周玉冥顽不灵,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晏书愤然离去。
读书人的清高,让晏书再也说不出更过分的话,他也不想再跟周玉废话,跟这样的变态东拉西扯就是浪费时间。
“那是你的老师?”叶亲在赌坊便听说周老板性格古怪,对自己的老师也是毫无尊敬可言。
说话间,下人们已经把菜布好,“二位朋友不嫌弃,今日便多喝两杯。”
叶亲确实饿了,倒也不跟他客气,先把肚子填饱再说,“秦砚,你也吃,不吃白不吃。”叶亲很自然地给秦砚夹菜。
“二位兄弟感情真好,在青州区这一片,倒是眼生,想必二位不是本地的吧?”
“路过,路过而已,明日我就跟我哥离开,今日谢谢周老板的招待,他日若有缘,再回请周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