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放好镜子,准备上床休息。
怎知叶亲突然撩起自己的衣服,“秦砚,你快摸摸看,我是不是瘦了?我娘要是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指不定会偷偷躲起来掉眼泪。”
秦砚乍然看到叶亲白皙的腹部,脸瞬间红了,他微微转身,假意咳嗽了一声,说道:“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叶亲看到秦砚通红的耳朵,瞬间明白过来自己的行为让人产生误会,赧然一笑,“说什么呢,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怎么会怪你,男人粗糙一点才更有魅力。”
叶亲心里的那些心思又冒头了,秦砚就躺在他身边,他却怎么也不像之前那样泰然自若。索性转过身,背对着秦砚。
第二日,叶亲和秦砚找到了青城区一家规模较大的赌坊,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传开来开大开小的声音,很是嘈杂。
他们在赌坊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赌棍,正要准备离开时,云礼他爹来了。
老周脸上喜气洋洋,面色发红,手里拧着一个袋子,显然他是这里的常客,别人看到他都自觉给他让了路。
“呦,周哥今日阔绰啊,上哪发财去了?”来赌坊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云礼爹被奉承了两句人已经飘飘然了,来到桌前,
“老子今天要连本带利赢回来。”
旁边一个赖利头让了座位,“周哥这边坐。”
叶亲与秦砚也走到那桌旁,叶亲往云礼爹对面一站,笑的一脸无害,“今日小爷第一次来到贵宝地,也想来玩一把,不知可不可以?”
众人面面相觑,来赌坊都是常年老熟客,此刻在这里的两位少年他们见都没见过,两人生的丰神俊朗,气质不凡,可惜年龄太小,怕是来开玩笑的。
云礼爹看到叶亲,也是一愣,便感觉腰间又隐隐作痛起来,心想,这两个罗刹神怎么也跑来这里了。
叶亲笑着看向云礼爹:“周哥,手里的钱不少啊,昨晚在哪发财了?莫不是卖妻卖子了吧?”
周哥仿若被说中一般心虚,“休得胡言,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这无知小儿来管。”
叶亲看到云礼爹的反应,眼神瞬间冰冷,“大楚律法,贩卖人口可是重罪,不知周哥知与不知?”
云礼爹恼羞成怒,“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里可不是好玩的地方,识相的赶紧回家吃奶吧。”众人听老周调侃,纷纷大笑起来。
“既然这样,今日我便陪你赌一把,条件你开。”叶亲说完便看了一眼秦砚,他们现在身无分文,得找到赌坊老板。
秦砚招了招小二,在他耳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