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务铃。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上一份龟苓膏。”
“好的。”
“两份。”
“好。您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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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枫实训之后被借调到一个外地的工作组,焦头烂额的忙了叁个月才缓过劲来。期间他有空就会给傅菁菁打电话,但不知为何,他明显感到她疏远了很多。
趁着年关,他终于请了几天的假,直奔长沙。
叁更半夜,他敲响了傅菁菁的门。
傅菁菁吓了一跳,冲着猫眼看了很久,才默默的开了门。
木枫伸手勾住她,“想的我抓心挠肝啊,只差走火入魔了。”
“你好难闻啊。”傅菁菁捏住鼻子。
“请了假就直接过来了。”他抓住她的小手,未给她反抗的机会,小狗一样啃了她半天。
“我去给你拿条毛巾。”她推了推他。
“好。”他将便服脱掉,扔到椅子上。
沐浴乳的香味从洗手间传来,傅菁菁醒了醒鼻子。这样好吗?算是合同履行前偷来的时光吗?
“我们很久没做了。”他不知何时已经洗完了,湿漉漉的从背后搂住傅菁菁,深情亲吻她的发顶。
“我们,会不会分手?”她咬了咬唇。
“不会。”他的手伸到她的胸前,轻轻解开她针织衫的扣子。
“为什么?”
“没你硬不起来。大学时候和兄弟们看AV还能撸几发,现在叁个多月我都懒得碰它。”
“是吗?”她有点走神。
“废话,你想憋死我啊。”他一把扳过她,“七月就去领证,省的我一天到晚牵肠挂肚,总担心你被别的男人操坏了。”
男人粗粝的手指伸进她的内裤,不管剐蹭着花瓣的四周。
“七月么?”她微微叹息着,他好粗心啊,居然没问她怎么她母亲今天不在,他也没问过,她愿不愿意去广州工作。
“你妈呢?”木枫这会才想起这事。
“呃,她最近在住院。”
“住院?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她不想说。
“天赐良机啊,阿姨真是天使。”木枫拉着她就往卧室走。
“错了,那边是我妈房间。”
“哦,”他挠着头冲她傻笑,却俊的让她眼花。
他干燥的呼吸落在她的腿间,手掌顺着她腿的外侧抚摸,勾到她的内裤边缘,略微顿了顿,然后手指伸了进去。
滴水的短发划过她纯棉的衬衣,他用牙齿轻轻扯开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