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说有什么用的话,大概就和驱使牛马之前、套上的那副辔头差不多作用。”
图安嗤了一声,放松身体瘫在长椅上,懒散道:“那我就更不需要这东西了。”
霍尔维斯转过头看他。
图安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脖子,指尖坠在抑制器的侧端,发出叩叩两声闷响。
他道:“我有这个了。”
他随口拈来的胡话,反倒让霍尔维斯露出了微笑。
“别摘下来,”霍尔维斯说,“它很有用。”
图安落下两指轻抚抑制器光滑的曲面,嘟囔道:“怎么个有用法,会发激光吗?会轰大炮吗?还是会唱歌哄我睡觉?”
“会爆炸,”霍尔维斯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威力相当于一颗微型炸弹。”
图安猛地瞪大眼睛,好似听到了什么疯话。
他迟疑了一瞬,道:“你开玩笑的吧”
霍尔维斯并不正面回答,只是说:“不得万不得已的时候,它不会爆炸的。”
图安一听,不干了。
“你给我拆下来,我不要了。”
“真的?在这里?”霍尔维斯挑眉,语气促狭,“这里可有几千个从来没有闻到过雄虫味儿的预备军雌,二十岁上下,血气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