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期待,他隐隐将自己代入了图安珀尔的角色,并未他们两个都没有得到良人对待而感到愤怒和委屈。
埃布尔没有意识到。
但是霍尔维斯意识到了,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正竖着耳朵偷听他们谈话的奥德里奇,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真是十分复杂而奇妙的。
“你对我有些生气。”
霍尔维斯说。
埃布尔低着头,说:“不敢。”
“是不敢,不是没有,”霍尔维斯语气温和,“你觉得我对他负有某种责任、应该对他尽到某种义务,是不是?”
奥德里奇这时候忍不住插嘴:“霍尔维斯做得不够多吗?他可是一秒钟没有停歇地在寻找他。”
只不过过程中他始终表现得十分淡定罢了。
埃布尔也知道,并非将心事全部袒露于表面才能够彰显情义,但是他就是觉得、觉得……
埃布尔有些郁闷,抱歉道:“对不起,我、我脑子有些乱,胡乱找人发火了,您确实一直在做事,想办法找到他,我、哎,是我自己……”
霍尔维斯反过来安慰他:“你没有什么错。”
奥德里奇听不下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