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得他腮帮子打颤。
幸好没喝那杯奶茶,图安珀尔庆幸地想,这要是喝了再挨电,不得吐一身吗?这套制服是玫瑰临时找出来、借给他穿的,弄脏了要赔钱的。
图安珀尔一穷二白黑户一枚,打工未半而中道崩殂,实在是没钱赔。
那绑匪看他嘴角微微上扬,纳闷了:“你给他电傻了?咋还笑呢?”
另一个绑匪直挠头:“我寻思不能吧?那电量顶多让人浑身麻痹,犯抽抽,丧失几分钟行动力,咋能把人脑子电坏呢?”
“哎,你说,要真不小心把脑子电坏了咋整呢?”
“你怕啥?会跑去朝日歌剧院打黑工的、都是没身份的游民或者偷渡客!怕啥?”
“这小子眼皮是不是动了一下?我看错了?他别是醒了吧……”
“不是我说,你怕啥?他醒了也是被绑着的,死鱼一样身都翻不了,你怕啥?”
就是,要怕也是我怕——图安珀尔在心里说。
他被五花大绑,恢复了意识之后也做不了什么,只能闭着眼装晕,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这两个绑匪听上去是老手,已经很熟悉作案流程,根本不在意被他们绑来的人醒没醒,自顾自地在那里聊天,从路况聊到基建、从基建聊到粮储,从天下大事聊到最近上厕所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