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的,味道很淡,吃掉大半根也不一定琢磨出个什么味儿,但是脆生生的,好吃爱吃。
“睡迷糊了?怎么跑这儿来了?”
大玉米棒子问。
啊,不对,是霍尔维斯问。
图安珀尔抬起手,给他看那把牙刀:“那个……共振……天黑……钟表。”
他有些结巴,但是霍尔维斯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概念虫?”
图安珀尔试图点头,但好像摔下来的时候把脖子扭了,疼得他嘴皮子一抖,有些悲伤地呃了一声。
“好像是吧……”
不远处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哟,哪儿来的小可怜?”
霍尔维斯把图安珀尔从灌木丛上拉起来。
图安珀尔梗着脖子一瞧,不远处的石桌边坐着一个小麦肤色的短发青年。
刚刚霍尔维斯和他应该就是坐在石桌边聊天。
他好奇地看着图安珀尔,图安珀尔也好奇地看着他。
这个青年有一张短窄的小脸,但身材并不干瘦,反而很精壮,他穿着一身米色的编织长袍,袍子用绳子做腰带,看上去像是某个热带地区的人会穿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