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志坚定的行列中的。
而很不凑巧,图安的成熟期汹涌澎湃地撞上了正值战斗状态的霍尔维斯。
就像是干柴遇上烈火,很难说谁有错,但是结果就是他们……
“我和舅舅说我们做过了,”霍尔维斯面不改色地开口,“所以他暂时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图安幽幽道:“……你就这么直白地说出口了。”
霍尔维斯嗤笑一声:“我不是十八九岁的小毛头,属于躁动的青春期,会对这种事羞于启齿。”
而刚好处于他口中躁动青春期的十八九岁的小毛头本人:“……”
图安转移话题:“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情况就是,你出现的时间太过凑巧,巧得十分可疑……”
霍尔维斯拖长尾音,伸手扶起图安那只被他捏碎过手腕的右手,话音戛然而止。
他微微皱眉,前倾身体,轻嗅图安指尖的味道。
图安手抖了一下。
霍尔维斯:“没有味道。”
图安:“谢谢。”
“……我不是说没有异味,我是说你信息素的味道。”
信息素。
西茜桉也提起过这个词。
图安对这个词语并不陌生。
图安曾经使用这个东西来调动他的虫子们帮忙寻找「李途安」。
但这并不意味这是一个非常广泛被人接受的东西。
信息素一词源于希腊文的“φpw”(意指“我携带”)与“pμ”(意指“刺激”),合起来意指“我携带刺激物”。
在图安原本熟悉的那个世界,这是一个更多地运用在生物领域的概念,并且更多地使用在动物尤其是昆虫身上。
关于人类身上是否存在「信息素」、如果存在又是怎样分泌合成或接受的,一直以来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
而在这些人的眼里,毫无疑问,他们都携带有信某种信息素,而且这种东西是人人必备的、十分重要的一个特质。
“成熟期的时候信息素含量不是会激增吗?”图安灵活运用自己刚学到的知识。
“嗯,所以很奇怪,”霍尔维斯说,“成熟期的信息素激增并不是连续的一个时间段,而是在一个时间段波浪型地发生,有时释放多有时释放少,但是不论如何,整体水平都会高于平时。”
所以绝对不可能出现信息素接近零的状态。
而现在,他从眼前这个人的身上感觉不到一点信息素的存在。
霍尔维斯充满探究地盯着图安的脸、直直地望向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