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沾陆州脖子、手和小腿上的水,准备先给他把保鲜膜撤掉。
手臂上的伤口看?着半点没?沾水。
到小腿上,李定原忽然就往后退了几步。
陆州立即问:“哪儿不舒服?”
李定原有些不自在的咽了下空荡荡甚至有些干涩的咽喉:“去客厅。”
他坐在客厅沙发的贵妃位,顺手捞了个抱枕。
受伤的腿放在上面,浴袍一边顺着重力?滑落,一路露到他膝盖那儿,再没?往上露是因?为?抱枕压着。
陆州觉得李定原怪怪的。
胶带用的时候好用但拆起来不好拆,粘性很大,和李定原一部分腿毛难解难分的。
这人?毛发旺盛,腿毛也很硬长的很牢靠的样子。
蛮力?扯看?着就疼。
陆州下不了手。
最后还是李定原干脆利落的扯掉了胶带,这种程度的疼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这之后才对陆州道:“继续。”
陆州就继续了。
但看?着李定原光裸的腿,灵光乍现或者别的什么,忽然就明白这人?为?什么磨磨蹭蹭的要来客厅,为?什么还捞个抱枕……
心中不觉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