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在这儿先排个队。”
陆州:“你……”
李定原弯腰与他齐平,几乎呼吸相闻:“怎么,这也不行?那我直接追你?”
陆州推开他,绷着脸出了厨房。
李定原按了下胸口被推了一把的位置,又想起陆州那双冰凉的脚丫子,人长的好,脚丫子看着都秀气。
问他:“换下来的衣服能在你这儿洗吗?”
陆州去阳台上看花:“不能!”
李定原:“都是你脚丫子上的水……”
自从上小学开始,陆州的脚再没给人摸过,他自己洗脚洗袜子,洗脚完还要再好好洗一遍手。
可李定原竟然用自个的衣服擦他的脚,还用手给他暖脚……
没谁这么对过他。
拒绝归拒绝,陆州挺知道好歹,谁对他好心里门儿清,走到客厅:“衣服呢?”
李定原:“等着。”
他上楼去取,还带了浴巾。
把团成一团的衣服裤子塞洗衣机,让陆州先别洗,等他身上的衣服也换下来了的。
陆州:“……”
想想李定原刚才做饭换的衣服被油烟熏了,又算了,洗就洗吧。
李定原洗澡的时候,他放桌上的手机响了。
陆州叫了李定原,浴室里面水声哗哗的,里边大概没听到,再靠近,有之前被李定原困厨台上的事,他没敢去。
想了想接通。
那边听着挺着急,语速快的要命:“师父……”
陆州听了几句,说是哪个地方的湖里发现一具女尸,确切的说是半具,李定原需要立即出警。
小吴说完顿了两秒,狐疑的问:“副队?”
平常打电话他说完那边立即会有指示,这次怎么这么安静,动静不对啊。
陆州:“你们副队他……他有事在忙,稍等,三分钟,三分钟之内给你回过去。”
死了人是大事,陆州不敢耽搁。
哪怕让他立即推开浴室的门呢。
浴室和洗手间连着,中间做了磨砂玻璃门的隔断。
下一瞬,洗手间门打开一道一指宽的缝隙。
男人带着水汽的结实手臂伸出来,掌心递出一串钥匙:“州州,家钥匙是中号那个。我忘拿内裤了,你去帮我取一条,卧室柜子靠墙中间的抽屉。”
大白天,他穿个浴袍出去晃怪吓人的。
其实也不是不行,浴袍还算严实,一梯两户距离又近,大概率吓不着什么人。
但是反正有对象了,这种待遇得有。
虽然是未来的对象,但